从二月份以来,任天堂游戏机的价钱一直在上涨,模拟经营游戏《集合啦!动物森友会》在国内掀起了一阵热潮,各类手机游戏的用户活跃度和收入都在上升,游戏已经深入到大家的日常,成为疫情期间大伙消磨时光的要紧方法。玩游戏还是一种“不务正业”?这个印象是否应该改变了?
我是个爱念书的人,特别是小说和纪实文学,我喜欢纸质书、有声读物、电子书、漫画书等等,而且我家附近有个世界先进的图书馆,可以比较容易地获得这些资源。但COVID-19的爆发改变了每一个人的生活,我天天迷失在各种新闻里面,阅读小说的时候一直会忍不住走神。
唯一让我好过一些的就是玩电子游戏,游戏比阅读更吸引人,给我提供了一个从现实逃离的机会。在过去的几周里,《最后幻想7重制版》《使命召唤:战争地带》《红色死亡救赎2》和《辐射76》消耗了我大多数时间。
我并非唯一一个如此做的人,Verizo公司(美国的通信服务商)的数据显示,大家花费在游戏上的时间增长了75%。
但我并不感觉我在“不务正业”,也一点都不感觉到羞愧。虽然我可以用这段时间学习面包烘培,将我之前积攒的书读完,写小说或者做非常多家务活,但我没选择这些。我在玩游戏,它让我感觉非常有趣——游戏不只消磨了时间,更要紧的是,它让我在强调维持“社交距离”的当下感受到与社会的联系。
我非常幸运,我和我的家人都没生病,而且我还有工作,可以玩游戏来打发时间。专家说,只须我注意照顾好自身,玩游戏上瘾的行为并不会导致伤害,甚至可能会有帮。
“愈加多的证据表明,玩游戏与大家的负面状况并没直接的联系,”斯泰森大学心理学副教授克里斯·弗格森说。对于成年人和儿童来讲,训练身体、完成工作和家务仍然非常重要。但是,“只须这些事情都在正常进行,那就无需限制玩游戏的时间,特别是目前没什么别的事情可做。”
这对于我,与其他在疫情中苦苦挣扎的人来讲都是个好消息。37岁的多诺万·比森是一名行政助理,这几个月她一直休假在家,她说:“相比做其他事情,我一定更喜欢玩游戏。” 《动物之森:新地平线》和《动物之森:口袋露营》占据了她大多数的时间,在这些游戏里,玩家可以通过完成各种任务来建设他们的家园,游戏里的“虚拟任务清单”让人感觉很有趣。
“当我有非常多事情没法去做的时候,这些游戏让我的大脑感觉‘我已经完成了一件事情’。”比森说,游戏也为她提供了一种与侄女联系的方法——她的侄女们住在几英里外的佛罗里达,也是《动物之森》的喜好者。“她们为我设计了一个探寻复活节彩蛋的活动,主题是兔子,我深受感动。当我在游戏里面拜访他们的岛屿时,他们还为我筹备了这个节日的主题服饰。”
南卡罗来纳大学的英语讲师埃伦·布莱克曼已经38岁了,在无需录制视频讲坛的日子她会选择玩《星露谷物语》,这款游戏中玩家们在一个小镇上经营着一个农场。“最初听说这个游戏的时候,我的第一反应是‘听起来非常舒服的样子’,于是我下载了它并开始玩。”
布莱克曼喜欢开放式、简单的游戏。“我不喜欢玩任何带有很多战斗的游戏,由于假如输了我会感到沮丧,我的日常本来已经有非常多丧气的事情了,不想在休闲活动中还要经历这些。” 她还玩过太空冒险探索游戏《无人深空》,也接触过《动物之森》,但是因为没专用的游戏机Switch而没继续玩下去。“只须你把注意力放到游戏上面,你就可以清除大脑中那些引起焦虑、重压和担心的东西。并且,这些游戏并不会用‘哦,我不善于这个东西’来转移你的焦虑感。”
对另一些人来讲,游戏是一种与朋友维持联系的方法,尤其是目前他们没办法见面。36岁的加里克•戈麦斯是达拉斯一家金融软件企业的技术支持工程师,长期以来他一直通过玩游戏与朋友维持联系。“现在大伙彼此被隔离开来,这会迫使每一个人伸出手去尝试玩游戏,并且找到大家都能参与的游戏。”
戈麦斯说,隔离开始后,他甚至有了新的社交关系。“我会和不认识的人一块玩,比方说我哥们的朋友。”“每一个人都在玩游戏,所以网游社区正在蓬勃进步,甚至在扩大,这很棒。”
大部分人并不可以适应社交生活的空白,而和朋友一块玩游戏是填补这种空白的好办法。当疫情爆发后其他社交途径被切断时,游戏的用途愈加凸显。
在刚最初强调维持“社交距离”的时候,很大一部分人建议要借助这些充裕的时间去做有意义的事,但是事实上这不是一个可以叫你专注于工作、学习或其他事情的时刻,大家中的很多人被困在家里,大家的城市、大家的国家和全球都弥漫着难以形容的恐惧。
现在大家需要一些东西来让大脑抽离出来,而具备丰富的故事情节、可以消耗时间、内嵌了社交系统的电子游戏就是非常不错的选择。对我和其他很多人来讲都是这样,大家不应该为此感到内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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